不过后来,酒喝得多了,他也有些不受控的想些别的事情。
他想的并非是不好的事情。
他想的是一个人。
想的是陆沅时。
他在想,陆沅时此时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他总是这么神秘,萧淮在待机世界找不到他呢?
他有想过要不要在游戏结束后等他出来,但是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
他等不到。
即便知道等不到,萧淮还是想象过陆沅时也能来到这里,和他们一起。
……
“谁要你给他灌这么多酒的!”吕浅怒气冲冲地瞪着南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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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安皱眉,自己也有些头晕:“我怎么知道他喝几杯就倒了。”
萧淮趴在桌子上,整张脸都红透了,闭着眼,嘴唇泛着一层水珠,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蛊惑。
吕浅把萧淮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颈处,往外走去,“我先送他回去。”
大家其实也都醉得差不多了,陈冲带的酒比想象中的要烈得多,江问梅已经不顾形象地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陈冲大傻狗。”
陈冲笑嘻嘻的,打了个醉嗝,“谁是傻狗啊,我不是。”
然后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望向吕浅。
刚想开口问吕浅需不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马上揉了揉眼睛,那个人影却消失了。
门外,吕浅尝试叫醒萧淮,“你病房号是多少?”
总不能乱给别人传过去了吧。
萧淮轻轻呢喃了一声,没有醒过来,因为喝酒让人体温升高,他把衬衫上面两颗扣子都解了下来,锁骨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
“不……知道……”
吕浅无奈地扛着萧淮,他喝完酒后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啊,而且这个样子也太……
勾人了点。
得亏是吕浅,钢铁大直男一枚。
“要不今晚去我家睡得了。”
话音未落,肩上的重力变轻。
吕浅察觉到不对劲,迅速抬头望去,“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