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白中透露着微蓝的极稀薄气息从他的掌心中冒出，最后凝聚出绿豆大小的稀薄气团。

很微弱。

就像火星一样。

“有几个？”

季林按耐住自己心中的喜悦心情，颤抖着对重山问道。

顺带叫停那孩子鼓红了脸想要再多挤出来一点浅白蓝气息的行为，他自己也拥有这样的能力，自然知道能呼唤多少出来就是多少，再怎么憋也不会有更多。

问就是试过。

“十个，八个小孩和两个成年人。”

重山取出一份名单摆在季林面前的桌子上，上面留下了十个名字。

十个幸运的很早觉醒源质潜能的人。

“因为算术测试，他们一旦思考，这些东西就会冒出来环绕在他们身上，很微弱，我有些时候都只是隐约看到，我不确定这十个是不是领地所有的潜质拥有者，而儿童觉醒的比例远比成年人要大得多。”

重山和他解释道。

“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十个人中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身体发生的异常。

他们没有意识到源质的存在。

但源质已经在实实在在的强化着他们的能力，思考，体能，敏捷。

而思考会催化这些能量的运转速度，它们没有被拥有者认知到，没有被控制，就自然而然的会溢出环绕在觉醒者周围。

以可以被观测到的形态。

季林点头，他还是第一次走这条路线。

那以后所有人都要定期做数学题，以筛选出这些优势人群，然后送到工程学院里面强制学习。

他的魔导工匠有望。

他的蒸汽机兵和蒸汽蜘蛛也有望了！

提前点出机械化部队必须依靠符文学作弊，用时间换质量。

季林缓缓地点头，让重山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