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丁文康还是为儿子辩解道:“回大人的话,犬子旺哥儿去曾祖母家,怎么是私闯民宅?至于说他对两位姑娘图谋不轨,这个也没人看到……可是,草民的儿子真的被打伤了啊!连腿都断了……”
顾思贤立即知道,自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只听他冷哼一声道:“怎么墨兰姑娘没打别人,就打了你儿子?你儿子是在潘婆婆家里被打的吧?潘婆婆家里没男子,四个女人在家,你儿子却强闯进去被打了,你还说你儿子无辜?”
丁文康张了张嘴,无言辩驳。
顾思贤催问道:“丁文康,你还有何话说?”
丁文康磕了一个头,摇摇头道:“回大人的话,草民没什么好说的了……”
事情倒是清楚明白了。可是,这案怎么判呢?
顾思贤想了想,对着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鞠躬一礼,回道:“回禀太子殿下,微臣已经将本案审问清楚,双方并无异议。按律,丁旺私闯民宅意对良家女子图谋不轨,被打受伤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谢淮舟和沈梦听了,暗自点头。也是,要是这么简单的案子顾思贤这个两榜进士都审问不出来,那他这个县令也可以下课了。
谢淮舟轻轻“嗯”了一声道:“顾卿,你继续说。”
顾思贤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丁家老族长,暗自叹息了一声道:“丁氏一族不辨是非,强迫逼娶良家女子在先,墨兰姑娘反抗在后,对于墨兰姑娘用短剑伤人一事,起因在丁家,也算是自食恶果,怪不得墨兰姑娘。”
老族长心中不忿,却也找不到理由反驳,此事确实是由丁家的贪婪惹出来的。
谢淮舟沈梦他们自然也没有异议,这本来就不是墨兰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