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里面?”陆子宴道。
“是!”鸣剑答道:“一直没有出来过。”
“人呢?他留下了吗?”
“……都被赶了出来。”
话毕,一声房门旋开的声音自楼上传来。
陆子宴回头,两人目光目光对上。
裴钰清衣衫齐整,除了眼睑的红晕外,就连发冠都未曾散乱,依旧是那副翩翩如玉的模样。
他迈步下来,淡淡道:“多谢陆大人盛情款待,天色不早,裴某欲回府,你我可改日再聚。”
闻言,陆子宴先是不动声色打量了他几息,旋即侧身看向两个下属。
鸣剑道:“已过了两个时辰不止。”
陆子宴自己就中了暖情散,这两个时辰怎么熬过来的,没人比他更清楚。
此刻,药效也确实消散。
这病秧子若真是个男人,便是强忍欲望,也做不到这样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