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薄契不够有诚意,也难将你我绑在一条船上,不如……结婚契?”
云渠最后一个字落下,穆庭瞳孔猛缩,脸色发怔,甚至有种被大馅饼砸中了的狂喜。
还有这好事?
云渠则继续道:“时下两府联姻,的确是最能保证利益共同体的一种方式,你条件不错,符合我母亲的要求,我也有意与你加深盟约,不如结个婚契,你我都可放心。”
她说了一堆,落在穆庭耳朵里却依旧只有两个字——婚契。
什么利益共同体他不懂,联姻也选择性忽略,他现在只能听到自己极速跳动的心脏。
“不知世子意下如何?”
穆庭沉默了半晌,终于从狂喜中找回了理智,十动然拒:“姑娘……我、我知晓姑娘情意,也感动于姑娘情意,但我不能将你一同拉入未知的险境。”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都在滴血,像是活生生被剜走了心肝一样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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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渠同样很感动于他的担当,并再次强调叫他别多想,自己不是因为他才造反。
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解释了,以后信不信都由他。
“是我对不住你……”短短片刻,穆庭眼睛竟很快红了起来,看她的眼神也心疼极了,不知又脑补了什么,“等我,我会加快脚步,不出两年,必有交待予你……”说话间,他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不知又下定了什么决心,“我此生绝不辜负你!”
同正元帝对着干是他的事,但仅以情爱为由便将无辜的云渠牵扯进来,实在不是人干事,他也舍不得。
云渠点了点头,轻声开口:“我不过随口一个提议,你不愿就算了。”别给自己加戏了。
她想同他结婚契,说是想光明正大接手他的政治遗产都比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