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思及还有要事,便只卸了他两只胳膊长记性。
正院门前瞬间传来一道哭嚎惨叫,震惊无数飞鸟。
云渠亲自扶他起身,为他整理好微乱的衣襟,柔声开口:“今日代父教子实为无奈之举,大哥切要记住,日后谨遵父亲教诲。”
祝子丰咬着牙不敢说话,一旁的小厮忙扶住他,不待他说什么就一溜烟儿跑了。
“大姐姐好身手!”
一直在旁瞧着的祝归荑拍手称赞,目露崇拜。
云渠转头看她,笑吟吟开口:“近日事多,三妹妹可吓着了?”
祝归荑随她一边走一边道:“父亲入狱时的确吓着了,但转念一想,还有大姐姐在,归荑便不怕了。”
“我总会护着你们的。”
祝归荑眼神一动,试探着挽上她的手,见她毫无拒色,顿时笑逐颜开。
“往日我性子沉默,竟与姐姐生疏不已,姐姐若不嫌弃,日后我可能多亲近你一二?”她眼巴巴看着云渠,忙补充道,“我很懂事的,绝不会打扰姐姐,只要能看见姐姐就满足了。”
她一双大眼睛极是水灵,里头满是期待。
云渠偏头看她,戳了戳她弹性十足的萝莉脸,笑眯眯回道:“当然可以。”
“谢谢姐姐!!”
祝归荑眼睛亮极了,挽着云渠的力道又紧了三分,十足亲近模样。
两人说笑片刻,到了分岔路口,祝归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待云渠回到院子后,司墨这才懵逼开口:“我才离府几天,三姑娘就这样……活泼了么?”
云渠坐下喝了口茶:“她是个聪明人,从前因府中形势不明,只能独善其身,降低存在感,而现在邓姨娘已死,祝念安不成气候,她自然敢冒头了。”
从在前院暗戳戳给祝念安上眼药开始,云渠就明白了她的打算。
祝归荑有脑子没坏心,她当然乐意亲近。
“可如此行为,未免太过势利。”司墨皱了皱眉,“姑娘当真要接纳她么?”
“有何不可?”
谁会不喜欢小绿茶呢。
见司墨不太赞同,云渠道:“趋利避害是人本能,她中立只为自保,如今愿亲近于我也为自保得利,这并没有错,作为姐姐,我本就该护她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