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传的小厮刚到正厅外,就被司棋拦下了。
这小厮是邓姨娘的人,平日里没少拜高踩低,司棋便提议借此事发难,也能借势给云渠名声洗个通白。
“太傅不必气恼。”左都御史府四姑娘掩唇而笑,“若无这小厮玩忽职守,我们还看不得这一场好戏呢。”
“不过这祝二姑娘……忒有趣了些。”衡阳***之女也笑回道,“明里暗里给自己姐姐上眼药,糊弄得满京皆传大姑娘跋扈恶毒,谁想事实却正好相反,到底是祝太傅最疼爱的女儿,二姑娘如此虚伪行径,莫不是家学渊源之故。”
襄阳侯府大姑娘轻斥道:“不可如此轻辱朝廷命官!太傅劳苦功高,德行不堪的只祝二姑娘罢了,往后大家也需警醒着些,莫要被同样招数蒙骗了去,瞧着忍气吞声饱受欺凌的小可怜,或许却是朵六亲不认的食人花呢。”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明里暗里将祝太傅父女俩贬得一无是处。
当然还有几个与祝念安关系不错的姑娘反驳,却寡不敌众,最终只能闭嘴。
眼见着祝太傅手抖得快帕金森了,云渠忙请众人去自己院子玩。
“二妹妹!”
随着祝子丰一声惊叫,祝念安撑不住晕了过去。
见状,祝太傅也不帕金森了,急忙叫人送了祝念安回去,自己也紧随而去,连有客在厅也顾不得。
不过云渠觉得他是没脸待在这里了。
正如祝念安分明清醒,却要借晕倒体面离开一样。
“倒有些意犹未尽。”赵嫣言笑晏晏。
“简单,过两日我办个赏花宴,叫你瞧个够。”左都御史府四姑娘道,“不过要等祝二姑娘伤愈才是,也不知她肯不肯来呢。”
“她还能不来?”
她们说话的当口,云渠向靖安伯夫妻道了失礼,将后者一家送出门。
离开前,韦婉不大自在地对她道:“我……对不住,从前种种,你若要计较,我不会反击。”
“我与韦妹妹无甚前仇可寻。”云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