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我不过出京几日,你善名便已传遍京城,原以为你立起来了,未想竟成了任人栽赃的包子蠢货!”
看着更衣出来的云渠,赵嫣淡淡讽刺。
“从前我种种作为发自本心,如今亦是。”云渠含笑坐在她身边,“不过换种活法罢了。”
“不过你也算长进不少!”赵嫣挑眉开口,“祝念安那朵小莲花,可算露出了纯白下的淤泥,这一路听来她种种劣迹,不知有多痛快!”
“二妹妹往日行迹的确有失真诚,我已在逐步帮她了。”云渠温声开口。
女主的依靠与拥护者,总要一一折掉,才能叫她成长。
“还帮她做什么,你脑子坏掉了?!”赵嫣一脸莫名地盯着她。
“日后再说此事吧。”
云渠刚说完,外头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镇北侯夫人与靖安伯府老太君匆匆进来,后面还跟着神色恭敬的靖安伯夫人。
“渠姐儿没事吧?”镇北侯夫人忙上前仔细打量着她。
云渠道自己无事。
镇北侯夫人并不放心,得太医诊脉确定后才罢。
“今日是我府中招待不周,更为婉姐儿之过。”靖安伯府老太君道,“那孩子识人不善,误会了渠姐儿,竟做下如此荒唐之事……”她眼中满是愧疚,紧紧拉着云渠的手,“渠姐儿受苦了,是我不该叫她来招待客人,给她机会暗害于你……”
“母亲!”靖安伯夫人脸色微变,“婉姐儿是被人蛊惑,本性却良善,暗害之说——”
“住口!”靖安伯府老太君罕见地沉了脸,“怪我平日吃斋念佛不理俗事,竟不知她在外也行事无状,直至今日险些酿下祸事方才知晓原委!”
“深秋寒水,一旦稍有不慎,两条性命就白白葬送于此,你岂敢轻描淡写包庇于她?!”
靖安伯夫人犹豫半晌,还是道:“是儿媳管家不力、教女不善,请母亲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