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慕艾,总难忍心动。”云渠轻声回道。
她当然没见过祝念安那块玉佩,只是循着原书中的剧情诈了陆川一把,将他那点心思引出来。
祝念安自诩拿陆川当哥哥,当然不会将后者送的那暗示意味极浓的玉佩露于人前,引起误会。
不过想起方才知晓祝念安肯叫云渠看到玉佩时,陆川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样神采……
他或许要更感动了。
“少年慕艾,却难免有失分寸体统!”镇北侯沉下脸色。
一个正常的岳父很难对女婿的庶女生出好感。
这也是陆川始终不敢将自己心思露于人前的原因。
嘴上说着侯门令人窒息,身体却很诚实的一点都不敢行差踏错,生怕没了继承权。
“郎才女貌,谁能不心动呢。”云渠又叹了口气,“如今府中没了母亲贴补,妹妹若处处拮据,表哥只会更心疼呢。”
镇北侯瞬间清醒,立即招来管事吩咐道:“看紧了那小子的库房,除去他自己平日的笔墨会友开支,每多出一笔,都立刻来禀报本侯!”
管事一头雾水地点头:“是。”
虽然他不理解,但侯爷让盯,那就盯。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云渠轻轻叹了口气。
穿来没多久,好事没做几件,净撺掇老人盯着各方库房了。
可也是没法子的事,没有用镇北侯府的钱财养女主善名的道理。
现在祝母的贴补断了,陆川的接济断了,接下来再断了便宜大哥的经济来源,祝太傅再大方也不会任由祝念安挥霍自己的俸禄私产给外人。
如此一来,她总该明白点什么了。
一个成熟的女主,该学会独立行走。
“别瞎琢磨了!”镇北侯瞪了她一眼,“老头子还没死,能叫不相干的人入我镇北侯府大门不成?!”
云渠笑盈盈回:“外祖父疼爱母亲与云渠,自不会如此。”
更别说祝念安想入的也不是镇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