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闷还是还闹的紧,姑嫂几个商量了下便跑来庄子这边了。
因此还被秦云曦笑话了一番。
不过傅家是被流放过来的,秦家人是投靠迁居而来,两者自然是不一样的。
秦云曦自然不能用傅家那一套对待秦家。
笑话完了她才说:“雪虽然是化完了,这雨季却比下雪还会儿还冻人。
但你们也莫要嫌弃,漠南的雨季短的很,过了这一阵子,往后你们想看雨都难的很!”
特别是这两三年灾年,更难!
“呀,那夏日里也不下?夏日可都是指望着这些雨水凉快两日呢!”管静惊呼。
他们早就分了家的,她家孩子还小,家里也只有秦越松一个的人收入,条件还抵不上大房的一半儿。
往年都是热的受不住才买一点儿冰用用的,大多还是靠着降雨降温才把夏日给熬了过去。
“今年的气候只会比去年差,大家都要有心理准备,眼下商队已经恢复往来了,二婶多囤些吃食吧,以后物价只会更高。”说到气后,秦云曦的笑容也淡了下来。
闻言管静简直欲哭无泪,她的几个孩子最大的也才十五。
三儿两女五个孩子,三个男孩都跟着他们父亲去书院读书去了,两个女儿,小那个才三岁多,都是花钱的主儿!
不像大房,去书院上值的有三人,还有个大女儿时常添补娘家。
管静也只是凑个热闹,跟着过来庄子这边瞧瞧。
晚上等秦越送下值回来,她便拉着夫君商量道:“曦姐儿说这两年年景都不会好,但我瞧着她庄子里的作物还是不错的。
我还特别问了她那边的佃户,说他们种的大多都是耐寒产量高的作物,似乎是邦外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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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一路过来的花销都是大哥大嫂他们给的,如今在这乡里和书院里都有房子,之前处置房产的那些银子都还没动用。
你说我们也买个小点儿的庄子怎样?”
秦越松还不知道妻子白日里去了庄子那边,闻言问道:“这边用水还没有南边那边便利呢,去年我也听闻了南边那边缺水收成锐减的厉害,眼下买庄子能成吗?莫要把佃户的工钱都亏了进去?”
管静锤了她一下,不满的道:“你怎滴甚也不关心,靠着你那份儿的俸银,家里要什么时候才熬出头啊?
曦姐儿给大哥大嫂他们买了个大庄子呢,他们父女都是精明的,没有把握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入手,还买了个大的?
今儿曦姐儿还提醒我物价会涨,让我囤粮呢!”
秦越松向来看的开,对那些庶务也不甚在意,挨了揍也只是打着哈欠道:“银子不都在你手头上吗?你问问大嫂和曦姐儿不就得了,她们说可你便掂量着买一个便是,总归都是自家人,她们不至于不管你。”
管静是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偏偏长子也和他父亲一个德行,遇到这些事儿她还真的半点法子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