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少年满脑门的问号,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而‘楼弃’这会儿也没工夫看他,他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战利品’身上。
阮峤到的时候,楼弃正在起锅烧油,而姬华容和他的一众小弟,就可怜巴巴的被吊在油锅的正上方,被油烟呛的泪流满面。
观战台上,血煞宗的二长老急了,指着楼弃就开骂,
“这这这,士可杀不可辱,这就是你们逍遥道宗的门风吗?!”
他家怪孙,就这般被吊在了树上!
还起锅烧油,他这是想干嘛?!
他这是想干嘛?!
弦清十分淡定,
“刚才如果不是你们血煞宗的弟子不知深浅,想要羞辱楼弃和司清,也不会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二长老气的老脸通红,
“那他就可以...可以拿着油锅炖我儿了吗?!”
弦清面色无波,
“可见,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刚才若是姬华容不是存了羞辱司清和楼弃的心思,老老实实的把人淘汰了,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这几个小辈,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