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景玉鸣,我只希望我们这组都能好好活着,好死不如赖活着,努力干活吧。"景玉鸣想过很多豪言壮语来打鸡血,但是最终站在大家面前,只有好好活着能说出口,因为其他那些说再多都是假的,只有这句是大家心中所盼。
第一天,他没有抽打和辱骂,就大声吼了几下,看着谁弄不动或者累倒了他还会上前帮忙。
临近睡觉时间,其余组都完成指标去睡觉,只有他们这组还在加班,最后临近半夜才完成当日指标。这让景玉鸣也很无语,难道必须鞭笞才能出成绩吗,他给帮忙一天,整个人都累的迷糊。
回到宿舍,看着其他七个人都已经躺下正在吹牛,景玉鸣刚进门,他们就不说话,等他洗漱结束出来正听到他们几个人在嘲笑景玉鸣今天行为。
"就自己那身板,还下去帮那些蠢才,也不知道拐哥怎么选中这小子,看着都丢人,貌似意思让我们都学着他去搬石头?那不是回到从前么。"一个公鸭声音的打手嘲笑着说。
"切,谁说不是呢,奴隶就是用来打的,不打怎么会听话。他倒好,一会帮这个包扎伤口,一会给那个喝水,结果自己那组最后完成,脑袋被驴踢了。"景玉鸣上铺的打手附和着。
"好了,大家都少说两句,那小子会点花头,虽说体格小,但是很能打。"宿舍年龄最大的打手阻止了这种没趣的讨论。
景玉鸣没有接他们的话,拖着疲惫的身体直接上床躺着睡觉,因为他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自己就是下不去狠手。
再给自己一点点时间来适应,如果这组还是每天这么晚下班,那他也只能真的加入他们,并成为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