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身同样有着大小不一的伤痕,控诉着某人的残暴。
镜流有些许怔愣,扭头问道。
“是我干的?”
白珩“哇”地一声上前抱住镜流的腰间,埋在她怀里泣不成声地控诉。
“你……你突然就站起来,然后身上就甩出好多看都看不清的剑气。我还以为你疯了呢!”
镜流微微失神,旋即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想来她自以为仅在须臾之间便勘破的魔阴迷障,在真实世界其实也过了许久吧。
她扫了一圈,四周剑痕密布,看着骇人,却始终未曾伤到这片美景的关键。
如庭院那些艳丽的花圃,如宫殿支撑的立柱。
这是白珩在她突然发狂之后努力守护的结果吧。
她温柔地笑着,伸手轻轻抚了抚白珩的脑袋,语调温柔。
“好啦,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过这次真的辛苦你了。”
白珩委屈地吸了吸鼻子,道。
“你也知道啊,你知道不知道这里的东西多贵!真让你砍完了我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啊……”
白珩突然怔住了,立刻从镜流的怀里挣脱出来上下打量着她。
怀中毛茸茸的小狐狸突然离开,镜流有些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指尖,笑着看向她。
“怎么了?”
白珩一手比了一个勾抵在下颔,一副侦探模样。
“不对劲,很不对劲。总觉得你好像有哪里变了。”
镜流“扑哧”一笑。
“疑神疑鬼的,我还是我。走吧,破坏了人家的东西,我们总得去赔罪一番。”
说着,她便率先跃下房顶。
白珩一愣,还是不服气地朝她大喊。
“不是!你真的很不一样了欸!快让我再多看看!”
说着,也一跃而下。
“不一样了吗?或许吧。”
镜流微笑着,取出玉兆看着自己两个弟子给她发的照片。
指尖轻点,落下一句,一同发了出去。
此刻,塔拉萨行星,君来客栈。
裴黎与景元正被饮月一只手按着一个。
突然,两道消息提示音响了起来。
都是特别关注的声音。
景元有不少工作上的要员需要联络,特殊关注属实不少,也就没太在意地去摸玉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