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两人相处还算愉快的份上,他不愿意见到这位老警察牺牲在两名卡师战斗的余波中。
宫本智陷入挣扎,两条粗壮的眉毛绞在一起,他试探着询问:“能告诉我原因吗?”
“不能。”白河拒绝地很干脆。
一方面告诉宫本智也没什么用,另一方面卡师的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他没有给人上课的欲望。
宫本智再次陷入纠结:“会死很多人吗?不能阻止吗?”
“会死多少人,我决定不了,而且我也阻止不了。”白河如实回答。
从东瀛卡组决定以东京为赛场进行比赛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无法阻止了。
无论派多少人来都一样,哪怕是神话卡师也得老老实实从黑铁干起,
对着卡师来说,这颗星球就像一颗脆弱的生态缸,任何大动作都有可能把它直接打碎。
宫本智死死地攥紧拳头,哪怕指甲刺入掌心,血液顺着伤口流出,他也没有注意到。
最后他长叹一声:“谢谢你,白老弟,我会尽快离开的,可以告诉其他人吗?”
白河点头:“请便,如果可能的话,尽量带走更多的人。”
“再见。”
宫本智怀抱着破釜沉舟的想法来到白河的办公室,离开时,步伐却变得更加沉重。
白河坐在电脑上,给熟悉的几个民俗学家发消息,能救几个,就救几个吧。
发完消息后,他看向窗外,这个时间,八尾比沙子的仆从也该登场了。
……
“雨真大,这真的是怪谈造成的?”
植村茂面色凝重地看着被积水覆盖的街道,
酒意被冷风吹散,理智重回大脑,他心中已经开始冒出不祥的预感。
“也许是雨男?”
太妹打扮的冲田奇子观察着天空。
雨男,指那些与他们在一起时天气会下雨的人,也算是一种比较安全的怪谈。
“有可能。”植村茂沉吟道,“我派怪谈去找找。”
说着,他跺跺脚,一只河童出现在脚边。
作为东瀛家喻户晓的怪谈或者说妖怪,河童要远比其他怪谈更强大,
这也是植村茂隐隐成为小队领袖的原因。
河童跳到水中,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也没见它有什么动作,便快速地朝远方游去。
植村茂这一行人大致有20多人,不同于在九条馆时的豪言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