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看到这里也差不多了,三人离开开封府衙,往大街上走。
“敛秋,你刚才说吴大人是故意的,说说你的看法。”
“姑娘,奴婢也没什么看法,就是之前在别的府邸当差的时候,听到过一些关于吴大人的事迹,范大人对他很是赞赏,但感觉跟今天在公堂上看到不一样。”
敛秋之前是在范府当差的。
范仲淹离京任职之前,遣散了一批家奴,敛秋是那时离开范府,之后在其他府邸也做过工,最后由罗氏做主,送来苏府当差。
范公此人刚正不阿,能得他赞赏,吴育这个人绝非泛泛之辈。
敛秋一个丫鬟,通过这些便能想到这一层,让苏亦欣对敛秋的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前几日与蔡牙子看的那个铺子,你去找一趟他,就把酒海街拐角的那个铺子盘下来。”
敛秋惊讶的抬头看了眼苏亦欣。
见苏亦欣只是笑着看她,敛了敛神:“是,姑娘。”
时恩道:“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如去白矾楼坐坐,吃点东西?”
“你知道白矾楼的物价多贵么!”
这厮,还真是会选地方。
张口就是白矾楼。
知道白矾楼的消费有多贵么,同样的茶,在外面可能就三十文一壶,但在白矾楼,就得收你两百文。
参考这个物价,他们在白矾楼吃顿一顿,至少得花五两银子。
“我现在是你师父,带师父吃点好吃的,你都舍不得?”
“我也没说不去!”
时恩傲娇道:“这还差不多,我要上次吃的蒸子鹅,那叫一个香啊。”
两人来到白矾楼,还未到午时,人并不多,所以二人就选了一楼的大堂,先点了一花茶,和两样茶点,听着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也是一种享受。
听着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