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又升任益州知州。
在任职期间,有一天在官舍踢球,门外喧闹不止,文彦博一打听才知是一兵卒卒长在鞭打一名士兵,但士兵拒不认罪。
文彦博将人叫进来,询问事情原委,原是这士兵在值守期间,私自外出,与一寡妇厮混,待卒长查岗时,他才匆忙从外归来。
士兵一口咬定他刚才就是去茅厕,并没有外出。
文彦博听后,让卒长接着鞭打,但这个士兵还是嘴硬,并言明要卒长拿出他外出的证据来,否则就是滥用刑法。
文彦博却二话不说,当即将士兵给斩了。
此事当时被议论好久,有人觉得文彦博处理的太过,但这事传到官家耳中,却被官家夸赞。
有这样一位父亲,他的长女文楚盈,自是虎父无犬女,不仅正直,脑子也格外好使。
反正曹占事事都会回来与他这位娇妻商议。
“夫人,你说这个顾子渊,是真的不关心这些事,还是故意这么与我说?”
“夫君你觉得呢?”
曹占道:“我是有试探他的,可他十分谨慎,半句越举的话都不说。”
文楚盈无奈的摇头,伸出莹白如玉的手,在曹占的额头上戳了戳:“你啊你啊,还试探他,他是谁,在没有参加省试前,就以一己之力,对抗西夏名儒,被官家亲封桓麟公子,后三元及第,他的脑瓜子厉害着呢,只怕你一出声,他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么厉害?我是不信!”
曹占道:“他的身世,我查过了。虽不知他爹娘的真实身份,但不管怎样,他就是普通的农户的孩子,再有见识,还能在初入官场时,就能将各方势力看的这么透彻?”
他都看不透呢。
要不是有夫人提点,他都不知道被人坑多次,掉多少次坑。
“那夫君可否查了这位新科状元那未过门的妻子?”
曹占听了浑不在意:“这有什么好查的,同僚都已经议论开了,有些人还在白矾楼设了赌局,就赌他什么时候推掉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