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都说自己没杀人。”
事关自己的儿子,杨翠花彪悍值蹭蹭蹭的往上涨,总之不能让儿子去县衙,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
进去不死也得脱两层皮,受老罪了。
“杨翠花,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杀人就是没杀人,金莲是我媳妇,我作甚子要杀她。”
“吉婶刚才在门外跟我们说,你昨晚喝了酒,耍酒疯打了你媳妇,不然蒋金莲额头上怎么会有伤。”
“吉婶何在?”
朱福明面色肃然道:“这事既然牵扯这么多人,那就在这里先断上一断。”
吉婶被点名,有些害怕的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早知道会牵扯进这人命官司中,刚才她就不多那份嘴了。
“你是王有德邻居?”
“老妇,就住在他家后面。”
朱福明给严仁许使了个眼色,严仁许走出王有德的院子,去吉婶家查看去了。
严仁许去了有一会才回来,在朱福明耳朵说了几句。
朱福明点头,再次问吉婶:“把你昨日听到的,仔仔细细说来。”
苏亦欣听着吉婶说,与刚才的说法差不多。
“按照你的说法,蒋金莲死时应该是在亥时左右,那时你还没有睡?”
吉婶脸上闪过尬色。
“老妇,老妇晚上时常会醒,昨夜正好醒了,听见有动静,就出来瞧瞧。”
可不能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