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那些拿着刀的武者立刻退下。
炼药师颤颤巍巍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连洪玉闲都被放回来炼药。
而另一边的观众也被赶回了原来的位置。
所有人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只有陈登科静静的将所有人的反应收入眼底。
他皱着眉毛,觉得有一个点特别奇怪。
为什么赫连繁这么执着让他们这些炼药师给他炼丹?
连一个人都不愿意放过?洪玉闲就是例子。
要知道他们在场的都还只是高级炼药师,不少人都很年轻。
世界上比他们有经验,有能力的,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要找他们来炼?
陈登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个可能。
“赫连繁坚信他们这群人中一定有人能炼出丹药,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具体的人是谁,并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人才能炼制出他要的东西。”
如果这个可能成立的话,那赫连繁现在的所作所为就能说的通了。
不过,让陈登科感到怀疑的是赫连繁的行动实在是孤注一掷了。
准备数不清的极品灵药,得罪四大世家的掌权人,还有号召上百位实力超凡的武者,这些单单拎出来一件事都惊世骇俗。
更何况,赫连繁直接把这些事全干了。
“这个丹药一定很重要,甚至有可能比他的命还重要,否则赫连繁不会为了这个东西这么大费周章。”
联想到赫连繁病态的脸,陈登科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会不会跟他病弱的身体有关呢?
另一边,赫连繁看着场内的众人安分下来,心情顿时变的愉悦。
一旁的药无琴看着场内染血的尸体,脸上带着沉痛的表情开口道。
“视人命如草芥,滥杀无辜,赫连繁如今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你还记得你从前是宅心仁厚,乐善好施誉满天下的药王吗?”
“你对的起从前支持你的百姓吗?”
闻言,赫连繁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药无琴,你少给我提以前!”
“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们在座的各位不清楚吗?”
“多年前的蓬莱一战,我为了抵御域外的之敌,被天渊种下辟黍之毒,从此病魔缠身,苟延残喘十几年!”
“这十几年里,你们又有谁管过我的死活!”
赫连繁额上青筋凸起,眼神中充满恨意的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