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着的那个东西上面不仅盖着红布,而且还拴着红绳,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我说不论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了,凡是光明正大的神,就不可能盖红布,更不可能拴红绳。
因为盖红布就意味着压煞,红绳就意味着束缚。
那是绑鬼用的。
那红盖头下面盖着的,绝对不是什么正神。
不论它到底是什么,肯定对于二胡一家三口有威胁。
这显仓石已经裂了,已经没有用了,没有办法再承受再一次的冲击了。
皮皮妈当时就急了,她问我那怎么办,要不然他们家也重新请一座佛回来镇一镇?
当时皮皮妈口不择言,已经忘了我是道家人了,直接说要请座佛回来……
结果二胡听了以后立刻就“啧”一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韩道长还在这儿呢!
皮皮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又是弯腰又是作揖的给我道歉。
我冲她摆摆手,我说我没往心里去。
但是这件事情可不是请个什么东西回来,镇一镇就能解决的。
现在看来,他们一家子对你们的恨一时半会儿是消除不了的。
只要有恨,只要他们家还有活着的人,就不会停止伤害你们的心思。
所以如果你们真的想快刀斩乱麻,还不如直接把这事儿给捅破了,开诚布公的跟他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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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妥之前,我会给你们三个人一些护身符,可以暂时保证你们的平安。
听我这么一说,二胡跟皮皮妈也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随即就商量了一宿,第2天上午,两口子把孩子托付给我之后,就去朋友家了。
大概中午1点左右,皮皮妈一个人过来接孩子了。
我当时看她眼睛通红,于是就问她二胡到哪里去了?
皮皮妈当时看了孩子一眼,苦笑着跟我摇了摇头,接着就把皮皮抱起来,说韩道长这件事情麻烦您了。
回头这些事的细节,还是让皮皮爸单独跟您说吧,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带孩子回去了。
末了,皮皮妈还补了一句,说您放心,这事儿现在就算是解决了。
有了皮皮妈这句话我就算是放心了。
大概三天以后,二胡过来道观找我,但看着脸色不是特别好,嘴唇有点发白。
我说你是不是受伤了?
二胡当时就点了点头,进了后堂以后就把帽子摘下来了,然后就露出了头上的绷带。
我其实能猜个大概,于是就问他,我说是不是一开始谈崩了,恼羞成怒了,所以照你脑门给了一下子?
二胡一听就冲我抱了抱拳,说韩道长您可真是万事精通,我都不用费劲跟您解释了。
后来二胡还是跟我说了,说隔壁到底供奉了个什么东西,以及他们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那个被他称之为弟妹的人,就是他朋友的媳妇儿,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觉得自己的男人是替二胡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