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是闫蕾的舅舅,听声音是个很沉稳的人。
之前闫母出来找大师,他是知情的,所以闫母交代几句以后,便没有任何废话,立刻听我师父的话办事。
师父让舅舅先去冰箱里拿一块儿冷冻的生肉,切成小块后塞进闫蕾的嘴里。
等到塞完以后一直观察,只要那生肉变了颜色,就再换下一块儿。
直到那生肉再也不变色不解冻,就让舅舅知会一声。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电话那边的舅舅突然啪嗒啪嗒的跑过来,说韩道长,那肉不变色了!
师父说那闫蕾身上还烫不烫了?
舅舅立马让身边人去试试温度,结果很快就听见那边有人说了句:温度降下来啦!
舅舅立马又复述了一遍,还问我师父接下来怎么办。
师父想了下,说你周围有女同志吗?
舅舅说有,闫蕾的小姨也在呢。
师父立刻让闫蕾身边所有的男同志回避,然后他也跟身边的闫母打了声招呼,说闫蕾中了那个国师的降头,而且是通过献祭的方式种进体内,所以解除这个降头,也只能这样……
闫母通情达理,知道我师父是个正人君子,于是不待我师父说完就点点头,说韩道长我明白,您是在救我女儿呢。
有了闫母的同意,那边的小姨便也放下心,认真听我师父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