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比我师父想的还周到一些。
除了给猫咪准备玩具,还真的自掏腰包买了一些名着,烧给了墓主人。
毕竟墓坑已经填平了,准备盖大楼。
肯定是不能再将棺材放回去了。
为了保证博物馆永久的安宁,馆长就决定要好好伺候这位祖宗了。
师父见馆长这么周到,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就带我回村了。
袁爸爸把我们送回去,拿了好大一个红包给我们,说是馆里之前就批下来的事务费。
我数了下,足足伍仟元整。
刚刚毕竟救下一条人命,我跟师父没和袁爸爸客气,把红包收下了。
后来又过了一个月,香山的枫叶又变了颜色。
我跟师父去看了以后,原本准备离开的。
可梨水村的村民们知道我师父身体恢复了以后,都排着队上门。
有很多人都是之前来过,但看师父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了的。
师父不想让这些心地善良的村民们失望,于是就将离开的时间又往后延了。
快到年底的时候,我们接了一个挺诡异的案子。
村里有个老人出了车祸,左胳膊和右腿被卡车碾碎了。
后来由于动脉破裂,人还没送到医院就没了。
这老人家姓贺,原本是个木匠,在村里还挺有名,大家都叫他贺工。
按照老家的习俗,人必须全须全尾的入土,否则死者下辈子会投胎成残疾人。
于是,贺工的家里人就去隔壁村找了个木匠,给他做了一副假肢装上了。
北方这边家里办白事,下葬前要停灵三天。
而就在这三天头里,贺家就出事了。
那天半夜,老夏来狂敲我家门,说是贺家出事了。
他原话是:贺工把一家老小都给砍死了。
我当时一听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听错了。
那贺工不是死了么?怎么死人也能杀人了?
老夏也吓得不轻,他说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