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于莉的脸蛋已经挂上了绯红,毕竟这算是一个有颜色的八卦,不该她这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听。
但是别人不在意,她也便不出言打断。
阎埠贵所讲的故事仍在继续,在他的故事里鸡飞蛋打的许家,热闹不断。
直到他讲到了全员大会上,张金莲竟然不跟着自己的家庭投票,反而是跟着单身汉向北投,并且还毫不顾忌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那句“我稀罕向北”之时。
聪明的于莉基本上已经猜测出来,为什么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师,要讲这么一个颜色很浓的故事。
尤其是阎埠贵在故事的最后,还加上了一句自己的猜测。
“你们说说,要是她和向北没有关系,她为什么要跟着向北投票呢?
要知道,她可是连自己的公爹都敢睡的,更不要说向北那个年轻的单身大小伙子了。”
“对呀!照你这么说,这个张金莲和那个向北肯定有一腿……”媒人也在一旁帮腔。
“是啊,所以向北的德行可不好,那可是个好色的家伙。”
“嗯!女人呐,眼睛可一定要放亮,嫁人千万不能嫁那种搞七搞八的。”
阎埠贵和媒人一唱一和,一时间把向北塑造成了一个和张金莲有染的好色男人。
于莉心底暗自腹诽。
“果然如自己所料,阎埠贵之所以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其目的就是为了编排向北。”
只是他们越千方百计地抹黑向北,于莉就越对这个男人感兴趣。
她也明白,自己现在身处阎家,不适合再多问向北的事情。
但是他也对阎家的阎解成没有了兴趣,并不想再往深了了解。
所以她委婉地和媒人说了一句:
“梅姨,现在天色挺晚了,要不咱们先回家吧。”
“哦,行,那阎家老哥,我带着于莉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