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眼睛一瞪。
“解成啊?下班回来只顾着聊天?家里没活儿干了吗?水缸里的水打满了吗?”
从自己父亲的语气之中,阎解成也听得出来,他这是生气了。
阎家的家教还是严格的,毕竟阎埠贵身为老师挺注重这一方面。
当然若是按照后世之事来说,他的儿女都不孝顺,他也算是教育失败的典范,但至少目前孩子们都是听话,且惧怕他的。
阎解成闻言立马起身,随即朝着自家屋内走去,当然他离开的时候也没忘记和张金莲道别。
“金莲嫂子,我去打水了,以后有机会咱俩再唠!”
“解成弟弟,这不是巧了吗?我也想往家里面打水,回头咱俩水井那儿见,嫂子我没什么力气,你可得帮帮忙!”
“成!没问题!交给我就成!”阎解成呵呵傻笑。
看得阎埠贵那个气呀,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还不回家?”
阎解成捂着脑袋跑开了,张金莲看着依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阎埠贵。
她也不畏惧,直言道:
“三大爷,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吧?你儿子他跟我说话你也不让了?”
“许家媳妇,你误会啦!是家里真的有活儿,看他在这闲着,我这个做父亲的总得管着点儿不是?”
阎埠贵也是深谙交流之道,见人说人话,逢鬼讲鬼语,他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看,也不想就此得罪了张金莲。
“那等一下你儿子帮我打水你不会拦着吧?帮帮老幼妇孺,这可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传统美德!”
张金莲天生比这老酸儒多一张口,而且说话知道她也擅长,一颗软钉子抛回去,阎埠贵也只能生生接下。
“都是街坊邻居的,能帮一把我肯定让解成那孩子帮。”
就这样两人各回各家,阎埠贵这才一刚进门,便看见阎解成正美滋滋地拎着个空水桶往外走。
不用想,打水是假,赴张金莲的约是真,阎埠贵看着他那副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答应了人家张金莲,他总不好出尔反尔。
可他教育一下自己的儿子还是可以的,走上前一把揪住了阎解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