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那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痛呼一声,朝着厨房跑去。
她是真的不敢再多嘴耍横了,在她看来向北压根就不算是一个男人,先不说他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这家伙还经常动手打女人。
自己这才回院两天,就挨了他两顿屁股板子,最关键的是,自己一个大姑娘,他竟然是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之后揍的,只是想想她都觉着向北这家伙是个大变态。
虽然她打不过也说不动,但是她躲得起,而且她还有着自己的出气手段。
她在厨房内,水桶里,抓起那条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大黑鱼。
“都怪你!”
抄起一旁的菜刀,一刀背就砸在了那条黑鱼的脑袋上,本来活蹦乱跳的大黑鱼,当即便是身子一挺,也不知道是被砸晕了,亦或者是直接给砸死了。
但是此时的何雨水就仿似找到了出气的手段一般,一脸狞笑,手中捏着菜刀,口中念念有词:
“倒霉催的向北,你个该死的鬼!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怎么那么可恶?看我不砸死你?……”
随后只听得一阵“乓乓乓”的炸响,手起刀落,手起再刀落,何雨水那叫砸得一个欢。
就连在屋内的向北都听到了动静,他不禁纳闷地打开门探出头。
“你在干什么呢?臭丫头!”
闻听此言,何雨水的小脸上沾着星星点点黑鱼飞溅而出的鲜血,转过头朝着向北甜甜一笑,语气煞是温柔地说道:
“我在给你做鱼吃呀!向北!”
看着她那副诡异的样子,向北不禁觉得后脊梁骨冰凉,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哦”了一声之后,便紧忙收回了脑袋,关上了房门。
坐回到炕上的向北,打算坚决执行自己的策略,等下饭菜上了桌,一定要让何雨水先每样都尝一点,然后确定没有毒之后自己才能吃。
但是即便是这样,向北依然有些不放心,于是他又拿了把剪刀握在手里,藏在身后,这才觉得彻底安心。
不多时厨房内传出了起锅烧油的“刺啦”之声,随即便是翻炒之音,向北紧忙把耳朵贴在了木门上。
“哗!”添水声,“咣!”盖上了锅盖,随后整个厨房陷入了长久的安静,直至很久之后锅盖被掀开,又传来了装菜成盘的声音。
向北明白何雨水这是炖好了鱼,于是他紧忙离开了门边,面上十分淡定地坐在了炕沿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