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窟窿里，眨巴着一颗又一颗眼珠子。

朱九阴噌的一声坐起身来，伸手抹了一把额上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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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望了一眼窗户，窗纸一如昨日，只有一个黑窟窿，也没有眼珠子贴在上面。

“这噩梦~”

口干舌燥的朱九阴刚想下床找水喝，外头忽然响起拍门声。

“韩兄，陈兄，起床了没，天快黑了。”

是王守平的声音。

——

一炷香后。

夜幕降临。

少年祝安背着大半篓药材刚回来，王守平便带着一人一蛇出了院门。

“王叔，两位大哥，你们要去哪儿？”

王守平脸色煞白，吧嗒吧嗒嘬着旱烟杆，“我们要去跑一趟走马巷，小安，叔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连环杀人案凶手未落网之前，进山采药别回来这么晚。”

“哎呀呀，叔，我知道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少年苦笑着捂耳跑进小院。

齐庆疾笑了笑，“你们叔侄关系还挺好。”

“唉~”

王守平轻叹一口气，“小安是个苦命孩子，左邻右舍都不待见，娘死后，和野猫野狗抢客栈倒掉的残羹剩饭吃。”

“能活这么大，真的不容易啊！”

朱九阴好奇道：“小哥他娘亲是怎么死的？”

王守平轻轻吐出两个字：“肺痨！”

“咳血而死！”

——

雾霭浸染上漆黑色。

提着三盏灯笼的王守平与一人一蛇来到走马巷。

王守平：“第三起、第九起、第二十一起、第三十三起，四名死者全是女性，皆居住这条小巷。”

“不过四位死者丈夫，早已携儿女搬离此处，且原本的住户也跑了不少，没几家人了。”

“咚咚咚！”

王守平敲响一户亮着灯火的人家院门。

“谁啊？”

院里正屋内，传出一记苍老声音。

“衙署差役，老汉速速开门！”

——

ps：大家猜猜看凶手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