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霖轻叹一口气。
姜柔咬牙切齿道:“那群该死的王八蛋、禽兽、畜生、寄生虫!”
徐霖脸色一变,“柔儿,噤声!”
“你呢,”
卫褚仰头看向韩香骨,“小兄弟,你犯啥事了?”
韩香骨:“毁坏县太爷土地。”
世道就是这样。
有钱之人,为所欲为。
穷苦百姓,活得连士族家豢养的一条狗都不如。
当贵族阶级站起来时,律法便卑躬屈膝。
当老百姓卑躬屈膝时,律法便抬起脚来。
恨不得将老百姓那张写满贫穷的脸践踏至烂泥里。
——
六月二十三,日薄西山。
官道下,溪流畔。
薛鸣躺在柔软草地上,双手抱着后脑勺休息。
武松将韩香骨、卫褚、徐霖夫妻四人手上手铐、脖上枷项取下。
徐霖与卫褚去拾柴,姜柔拿着砂锅与碗筷,还有粟米来到溪畔清洗、淘洗。
至于韩香骨,得益于老村长曾贿赂过薛鸣,所以什么也不用干,在武松视线之内,可自由活动。
鞠起清冽溪水洗了一把脸,韩香骨起身一边活动身子骨,一边望着披霞的壮美山河。
很快,夜幕降临。
薛鸣与武松喝着热气腾腾的暖胃小米粥,吃着葱花烙饼。
徐霖夫妻吃着随身携带的干硬窝窝头。
韩香骨吃着云水村村民们的烙饼,咸鸭蛋,味道相当不错。
至于卫褚,携带的窝窝头早在前儿便已吃完,只能眼巴巴看着。
啪的一声。
武松将手中半张烙饼扔在卫褚身前,淡然道:“吃吧,别还没出湘绣县地界便死了。”
“多谢!谢谢大人!”
卫褚捧起烙饼狼吞虎咽。
薛鸣冷冷扫了武松一眼。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男人之所以冷眼,并非是因武松将官家粮给了卫褚。
而是武松给之前,没与男人说。
此举,便是不将前辈放在眼里。
——
都说饱暖思淫欲。
盘坐篝火旁的薛鸣,借着月光望向溪畔。
小主,
清洗砂锅与碗筷的姜柔,那身粗布麻衣下的臀部,格外饱满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