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这时候,看见朴智旻被一个照面制服在地,金在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冷意从心底升起。原本通红的脸转瞬间变得煞白,冷汗打湿了背后的袈裟。
“哎嗨,汉成院的棒子还会变脸呢?”叶凌月嘲笑。
“你,你们,你们是……”金在肖打着哆嗦,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叶凌月一个闪身瞬移来到金在肖的面前,抬手就掐住了金在肖的脖子:“刚才那个逃跑的耗子说得没错,我就是五金州新上任的统治者,机械飞升佛。”
“呃,呃,呃……”金在肖被掐住脖子,喉咙里吐不出一个完整音节,只是脸上的惊恐表情清晰可见。
周围汉成院的和尚们不敢动弹,心中被恐慌填满。既然五金州的人打上门来,那么岂不是说明之前朴智旻首座的猜测是对的,光沫佛与喜恩佛两位佛通通在五金州圆寂了?!
不仅杀了光沫佛和喜恩佛,这位五金州的机械飞升佛还带着这么多人杀上门来,这简直比之前的金钱佛还要凶残!我命休矣!
叶凌月左右看看,发现汉成院剩下的这群小和尚们都在那瑟瑟发抖,满脸绝望,有些心志不坚的甚至身下传来些许骚臭气味。
老娘我有这么可怕吗?叶凌月不明所以,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心中不爽。
“你就是现在汉成院的话事人?你汉成院无故入侵我五金州,攻打墨水寺,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叶凌月恶狠狠地瞪着手中的金在肖。
感受到钳住自己脖子的手有所松动,金在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和鼻涕一起下来,哭喊着:“那都是光沫佛和喜恩佛干的,不关我的事啊大人!!!”
叶凌月嫌弃地撤回手来,将金在肖扔在地上,偏头看向墨涟:“怎么说?”
墨涟上前两步,抓着金在肖的衣领将其拎起,眼中涌动着怒火:“与你无关?你他妈不是汉成院的人?”
金在肖声泪俱下:“我虽然是汉成院的人,但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首座,压根没去过五金州啊,我冤枉啊!”
“你冤枉?”墨涟怒目圆睁,“那我墨水寺死去的门人不冤枉?啊?!身为入侵者,享受着掠夺来的资源,你也有脸说你冤枉?!”
墨涟越说越气,没忍住抬手一巴掌将金在肖的脑袋打成了碎片。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突兀地出现在汉成院院中。
“咦?光沫兄与喜恩兄还未归来吗?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