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白马兵步步紧逼,可王爷始终不下令迎敌,说什么时机未到。
周戈炎何尝不知局势紧迫,他蹙着眉看向一旁的侍从道:“孟柯可有来信?”
“尚未。”侍从回禀道
面色难看,沉默了一会周戈炎狠戾道:“难道天不助本王!”
一抹疯狂显露,他沉声道:“若今夜子时还没等到北境的消息,就不再等了。”
“明日率军迎敌。”
目光落在远处:“哪怕是同归于尽,本王也不会让他好过!”
“本王若败,定要南境生灵涂炭,要林氏一族、白马兵皆为本王陪葬!”
“短其一臂!”
周戈炎坐在帐内从中午直至夜色降临,随着子时越来越近他心中越发悲凉不甘。
就在他以为北境再无指望时士兵的声音高喊着由远及近:“王爷!先生信至!先生信置!”
激动起身,桌上的茶盏被打翻茶水打湿衣袖,周戈炎却全然不在乎,一脸迫切的看向士兵。
等不及送上,他大步上前夺过士兵手中的信件,看过之后他仰头大笑:“苍天助我!苍天助我!”
双眸猩红狠戾他大喊道:“召见诸位将领共商大计!”
第二天一早一直闭城不出的叛军忽然大规模反扑,白马兵被打的措不及防,数日处于下风。
林老将军即刻调整战术以御敌,叛军来势凶猛,白马兵损失惨重后才僵持不下。
军营内,林老将军面色沉重和杜可贞一同商讨战事。
杜可贞神色严肃:“怎会如此反常!”
林老将军心中隐有不安,却不知原因,片刻他看向一旁的长子下令道:“宴儿,你率兵于前阵,振奋军心!”
“近日之战将士们气势有损,此乃军中大忌。”
“儿子明白。”林宴行礼领命,转身离开。
长安。
长乐宫里新移植的那棵桃树开花了,远远望去像一朵巨大的桃色云朵落于院中,宫里的内侍婢子路过时常常驻足观看。
南善宜坐于树下逗猫饮茶,她逗弄着玉狮没有抬头出声询问道:“外公可有回信?”
玉佛姑姑回道:“还未,不过算着日子也该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