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跟文仙接触过，却从未看清过文仙的脸，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俩来自同一个世界。

在她发呆的时候，赛贝也在观察她。

确实像，如果不是千年前见过文仙本人，甚至经常跟文仙接触，他甚至会分不清。

但不是。

太像了，反而不是。

可对着云辞糯，他又很难生起暴躁阴暗的心思。

千年前，他对着文仙，也是有一样的感受。

说她是谁呢？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可沧睚也没有骗他的必要。

赛贝的表情疑惑中带着沉思，一双眼睛恨不得贴在云辞糯身上不挪开，对面的少女回过神，察觉到他的视线，冲他笑笑。

更像了。

赛贝把自己沉入水中，鱼尾在水下烦躁的甩动，会是谁的呢！

那么多人，到底是谁，他真的不记得文仙有对谁的倾向啊！

这丫头长的也不像某个人，难道是时间太久，他记忆不清晰了？

也不对……

赛贝烦躁的咬着自己尖利的指甲，半张脸沉入水中，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云辞糯。

云辞糯看到他的指甲想起来，当时有人鱼抓她。

“你们刚刚为什么要抓我？是在抓猎物吗？”

赛贝没说话，那些鲛人隐约听懂了一些，只有少数民族几个能往外蹦几个字。

“气，气嘟嘟……看……看嘟嘟……”

周若思一脸懵逼的看着小师妹，“你听懂了吗？”

云辞糯摸着下巴，大约是懂了。

“你们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所以来查看的？”

她问的是说话的那条鱼，可那条鱼，没听懂，一脸呆呆的回看她。

云辞糯：“……”

她也是傻了，竟然问听不懂人话的，只好去看赛贝。

而赛贝还在阴暗的水下咬指甲，压根不搭理她。

这些 鲛人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