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加大了一些,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
云辞糯稀奇 的看他两眼,大发慈悲 道:“我一早就跟你们说过,不冷的,你们不要想着冷,就不冷了 。”
“你,你说的,轻巧,”,陈清雨之前哭过一场,面颊上结着一些冰,虽然她第一时间去弄掉,但还是有些残留在脸上 弄不下来,时间长了再想 弄下来就要撕下一层皮才行。
可那太疼了,她根本下不去手,“这是,是我想想,就能,就能做到的吗?”
“你们要是觉得坚持不住,为什么不捏碎玉牌出去呢 ?非遭这个罪干嘛?”
云辞糯不太能理解这群二代,看着窝窝囊囊脾气大,还挺有骨气,没最开始想的那么没用。
二代们则是面面相觑,有些早就坚持不下去,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的人忽然开始 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有一个就带动了另一个,紧接着就是一阵摸索的稀碎声音。
祝灯鼓起勇气的伸出手拿掉鼻子上的冰棍,又迅速缩回去,“忘,忘了。”
“……”
这都能忘,云辞糯彻底无语了。
紧接着 ,山上同时亮起几道白光,晃瞎眼的白雪中,这些白光几乎看不见,只能听到上空播报谁谁谁出局。
“你们怎么不捏?要是捏不动我可以帮你们。”
云辞糯抬头扫了一眼,回头看到跟祝灯站在一起的祝凡,两人手里拿着玉牌,有些犹豫。
听到她的声音,祝凡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把玉牌收起来,“我还能坚持。”
祝灯也立马收起自己的,瞪着云辞糯,示意他也可以坚持,甚至做好了被嘲讽的准备。
“不错,很有勇气,坚持就是胜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