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任随荡看着现身的柳问凝，只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窒，仿佛血液都凝固了。

“凝凝不是，我们……”

柳问凝微微垂着眸子，似乎是在伤感着，原来这么些天的感情，只是新鲜的工具罢了。

他们想要解释，看到柳问凝的样子，都在以为她是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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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有柳问凝自己知道，他们的这些话在她心中激不起半分波澜，她根本不在乎他们是否把她当成猎物。

她肩膀微微抖动，仿佛在隐忍着巨大的背痛，她的神色中，有着藏在深处的疯狂和玩弄，眉眼间带着戾气，她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似乎在嘲弄着那些沦陷者的愚蠢。

一部戏拍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该让不清醒者更加沉沦了，直到彻底把仅有的理智溺亡在这游戏之中。

谍中谍罢了，这个层次的攻略，只要有一刻不清醒，就会输的彻底。

柳问凝抬起眸子时，眼尾有些泛红，她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脑后，风吹动着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却又让整个人都带着破碎的美感，仿佛真的深处在一个深渊中，带来极大的悲痛。

尤岁心狠狠一颤，莫名的愧疚感席卷而来，他不是，真的不是……

可分明眼前人只是一个容貌相似的……

清商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单纯的玩心，她的一切一切好像真的谁都替代不了了，就算是尽力的模仿也模仿不来，冒牌货永远都是冒牌货。

清商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可怕，“放了凝凝，用我来换。”

林森想到这里还有一个落网之鱼呢，就知道他们刚刚说的话只是为了骗他，真人一出现，全都乱了阵脚，好看的戏码，这个柳问凝是真的有魔力啊。

林森知道自己赌对了，但是他要的是一网打尽。

又是同样拐走柳问凝的老办法，他把柳问凝牵扯到自己身旁，“在我的地盘，你们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