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大勇急匆匆进来,王玉梅连忙说道,“陈哥,是不是厂里出啥事儿了?”
陈大勇摆手,“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之前的客户打电话来,确认我们是不是能按期交货。”
原本没问题的,但是经过香耐服装公司横插一杠子,如期交货怕是不行了。
延期的话肯定要赔钱。
陈大勇没再多说,转身进了屋。
王玉梅忍不住叹了口气。
林明超:……陈哥?喊那么亲干什么!
“你们厂里的人都喊陈大勇为陈哥吗?”
“不是啊,”王玉梅被问得有些懵,“一般都叫陈厂长。”
他管厂里的经营。
算是厂里的二把手。
林明超有些气闷,“那你干什么喊他陈哥,也得喊陈厂长啊。”
“服装厂还没成立的时候,我跟他就认识了,他比我大六七岁,论年纪我当然要喊他一声陈哥。
总不好直接喊他名字,那多不礼貌啊。”王玉梅一本正经道。
论年纪她才喊陈大勇陈哥?
林明超坠入冰窟的心,轰的一声,被一束温暖的阳光覆盖。
眼睛都亮了。
干活儿也更有动力了,大铲抡的哗哗响。
“我觉得吧,你也是服装厂的一员,在厂里就应该遵守厂里的规定,喊陈大勇为陈厂长比较合适。”
王玉梅奇怪地看向男人,“林明超,你管这些干什么?”
“这段时间,你好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