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想明白了,觉得有点儿没意思。
“你嚣张跋扈,仗着自己家世好咄咄逼人,嘴上标榜着对人宽容大度,实际上做尽自私自利之事,目光狭隘人也蠢。”
“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彼此彼此。”
“以后请你离我远一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对于讨厌的人薄情那都是好的。
“你……”
不知道为什么,‘讨厌’这两个字从沈清禾嘴里说出来,林明超听了异常刺耳。
还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沈清禾比之前更冷漠了。
他就说他跟沈清禾相处不来。
他们天生犯冲。
林明超强压下心里的不适,“你服装厂的损失我来赔,你写个和解书给我。”
沈清禾:“和解也不是不行,你得拿这个数给我。”
她伸手比了一个数字。
“哼,不就是六千块钱么,你把和解书准备好,我去给你拿钱。”
林明超想清楚了,六千块钱对他来说虽然不是一笔小钱,但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
钱花了可以再挣,只要能把沈珍珍捞出来,就值。
以后……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儿,目前先走一步算一步。
“不对,不是六千。”
“六万?”
“是六十万,钱一到位我立马签和解书。”沈清禾一本正经地看向林明超,“你那么看重沈珍珍,想必她在你心里一定特别重要。
而且你事业有成,这点儿钱对你来说九牛一毛。
为了重要的人流血都行,更何况是这么点儿小钱,你说是吧?”
“……”
神经病。
沈清禾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跟神经病根本没有道理可讲,可能还会受伤,林明超极其郁闷地走了。
沈清禾耳边瞬间清净了许多。
第一次在村里招人,她决定先招二十名,让陈大勇去通知一半儿,剩下的由她来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