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妗艰难将油门踩到底才能慢吞吞的往前挪动，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这种龟速挪动总好过一动不动。

一边她抽空捡起丢在车上的手机翻出乔念的电话打过去。

“都。”

那边秒接通。

女生声音裹挟呼啸的夜风侵袭传进她耳膜：“喂。”

“QIAO，是你叫花臂来找我的吧？他有把我查到的转达给你没？”简妗长话短说。

“说了。”乔念声调平缓。

简妗看着前方灯光照不透的夜路，一面往前开，一面歪头将手机夹在颈窝处：“那你听着。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

“唔，你说。”

简妗却开不了口了：“我……”

那边穿过呼啸的风声。

哪怕她期期艾艾几度没能说下去，乔念始终安静得没有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