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聂清如对季家的恨意，也理解她当时被迫必须要在亲生女儿和权势二选一的痛苦……

乔念总是拿季情来说事。

如果她知道当年的真相，大概就不会这样子跟女皇作对了。

说到底，女皇也是受害者。

聂清如也是心气不顺说一下，并不会沉溺到负面情绪当中，马上就吩咐他：“你去联系上她二婶。”

影子微微抬起头，双眼认真的注视她说话。

聂清如扯了下披肩，又皱了下眉头，嫌恶极了：“告诉她，就说只要她帮我办成这件事。我可以答应她一个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包括救她女儿出来！”

影子早就将乔念的家庭背景做了背调给她。

聂清如会知道唐婉茹和江纤柔并不奇怪，包括乔念前18年的生活经历，聂清如都一清二楚。

除了一些乔念不想让人知道的，比如之前闹得沸沸扬扬那些事儿，她都没有刻意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