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乔念都在玩手机。

她低着头，先给叶蓝回了消息，说自己中午会准时过去。

然后又给顾三回消息，说不用他过来接。

……

回完几个消息以后，乔念眼神已经变得没有那么耐烦了，她纤白的指尖点着手机屏幕，就没看其他人的消息，翻出简妗的微信，给简妗发个消息过去。

[QN：我十分钟后到。]

微信消息显示发送成功后。

乔念没有再看手机，转手从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出一副耳机，塞进耳朵里，趁着搭车的时间，闭目养神起来。

她昨晚上弄U盘弄到凌晨三点才睡，早上八点半起来，满打满算只睡了五个小时。

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她脑子里一根弦都嘎嘣的响，就跟有电锯在耳边上钻一样，钻得她头痛。

她闭上眼睛，塞着耳机听着歌，钻头的头痛似乎减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