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克莉斯多问道。

韩渊摇头：“我只知道被一股几乎无法反抗的力量控制了，但是发生了什么，却几乎没有印象，但是你说完之后，似乎又想起了一些……”

“你刚刚是在炼化那些力量？”克莉斯多认真问道。

韩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隐瞒：“是的。”

“你知道那是什么后果吗？那股力量极其邪异，我虽然没有见过厄里斯，但是那绝对不是厄里斯的力量！”

“就算是厄里斯的力量，位格也绝对没有我的神力高，可是那股力量几乎能和我的神力相媲美！”

“你控制不了那股力量！”

克莉斯多的语气很严肃，甚至有着指责韩渊的意思。

但是韩渊当然知道克莉斯多什么意思，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我现在不是已经控制了吗？”

克莉斯多一怔，随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韩渊。

韩渊解释道：“当然，也算是我运气好，你恰好在这里，如果不是你的神力让我恢复片刻清明，我此时应该已经失去自我了。”

克莉斯多沉默片刻，道：“即使如此，这也不代表以后它不会失控。”

韩渊没有再解释，反而问道：“我想确认一下，你的神力来源到底是什么，此前你也说过，并没有见过神明的存在，那么这股力量的来源究竟是什么呢？”

克莉斯多顿时沉默了。

良久之后，她缓声道：“你知道希腊最强的是什么吗？”

韩渊怔住了，希腊占据五大强国之首已经很久了，即使是米国处心积虑，却依旧无法撼动希腊的地位。

但是至于希腊为什么强，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想了一下，韩渊沉吟道：“是神力？”

克莉斯多摇头：“我说了，现在整个希腊，除了我，没有人能够使用神力。”

“那是什么？”韩渊也很清楚一个人的强大是支撑不起一个势力一直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