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比起又要天赋又不稳定还可能有强大的负面效果的共情,他们还是选择踏踏实实的学行为分析,靠学习和积累经验完成推理。
甚至有些人开始同情詹娜,这看似像读心术一样的能力确实很炫酷,但是也会对她学习行为分析造成干扰,让她总是太过想当然和异想天开,这让她积累这方面经验的速度会比别人慢很多。
而这能力也不是万能的,并且不太稳定,巅峰期像读心术,衰弱期纯在说梦话。
哪怕是席勒都不敢说自己每一次共情都是准确的,只不过因为他经验比较丰富,可以结合各种方法进行分析,才显得准确率很高。
课堂的气氛又重新活跃起来,因为大部分学生都意识到,其实行为分析和精神分析结合起来才是无敌的。
但是大家都是学生,很难有人做到两者都很好,大部分人都更擅长行为分析,那要是找个精神分析的擅长者联手,以后的课程里岂不是天下无敌?
瞬间有些人看詹娜的目光就开始变得炽热了起来。
猴怎么了,即使是当猴,那也得当猴群里最优秀的那只猴。
立刻就有一个女生从后排翻过了座椅,坐到了詹娜旁边,用发亮的眼睛看着她说:“你真是太厉害了,能说那么一长串,这真的都是你想到的吗?你是怎么想到的,能教教我吗?”
“你可算了吧,克里斯蒂娜,就你那脑子还想学这个?你别理她,詹娜,我们这个小组就三个人,还缺一个,你要不要加入?”
詹娜这演受害者的戏还没到一半就有点演不下去了,她担心她再装弱势,这些人会想帮她报仇,要是在课堂上打起来,她一定会被大象一脚踩死。
她只能装作羞涩地笑了笑,内心从未这么期待过下课铃。
但事实上,一堂一个小时的课现在才过了一半,起码还得半个小时才下课,詹娜感到绝望。
好在席勒终于开始按教案讲课了,主要还是把犯罪心理学的一些基础内容和这个案子结合起来讲,风格是他一贯的照本宣科,大部分学生都开始专注于自己的笔记。
在临近下课的时候,有一个学生向席勒提问,但不是问课本上的知识,他只是有些好奇地问:“教授,您说詹娜分析得不够深入,这是真的吗?那么真正的深入分析应该是怎样的呢?”
其他学生也都好奇地看向了席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