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把她治好。”
“啊?”
万物之绿愣住了。
“你不是心理医生吗?!”
“准确来说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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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是心理学专家。”
“不然你是吗?”
“那你为什么不治?”
“这属于脑科学范畴。”
“那你去找个脑科学专家啊!”
“但也受心理问题影响。”
“那你治啊!!”
“脑科学不是我的领域,我治不了。”
“那你……”
万物之绿快把自己噎死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席勒说话了,否则真的容易把自己气秃,于是他看向席勒问:“怎么治?”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还找你吗?”
“你没治过吗?”
“都说了我不是脑科学家。”
“那么你们通常是怎么治的?”
“通常治不了,人类目前为止没有完全解决脑官能症的方法,不然的话我还找你吗?”
万物之绿憋住一口气。
“但我是管植物的。”
“但她是你的代行者。”
“但她是个人!植物意志不能给人类治病!”
“那我可去找众生之红了。”
“你回来!……你先告诉我什么叫脑官能症……”
“事实上,我确实感觉到许多我以前没有体会过的情绪在那个瞬间迸发了出来,但又没有那种超出刺激阈值的不正常的亢奋,很爽,但是并不疯狂……”
穿着裙子的帕米拉坐在单人沙发上,脸上仍然掩饰回味之情,她说:“塔利亚是个好床伴,她会拿出一副更成熟的态度来应对你的要求,且通常不会正面拒绝,我很欣赏这一点。”
帕米拉微微举起胳膊划了一圈之后,双手撑住膝盖,叹出一口气说:“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正常人的世界是这样的,太多姿多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