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消消气”这句话之所以会让对方更生气,就是因为这会让听到这句话的人感觉到一种不重视带来的羞辱,就仿佛自己变成了那只狗,认为对方不想和他讲道理的最根本原因是从没有把他看作与平等的智慧生物,在这种情况下,对情绪的安抚只会适得其反。
而正确做法自然就是反向应用,那就是关注对方的思维逻辑,问他“你是怎么想的”以及“你为什么要这么想”。
当然了,也会存在那种说话颠三倒四、根本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想法的人,这个时候只需要当个复读机,不停的重复“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没听懂”,直到把对方累跑就行了。
至于这途中“你怎么这么笨”以及“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是不是傻”之类的指责只需要照单全收,一旦绝大多数的这类人都觉得你完全听不懂人话,你就再也不会成为他们无节制的输出观点的受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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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句话只要轮流秉承“是你疯了”和“是我疯了”这两种观点,人际交往就再也没有困难了。
而现在,席勒只想要安抚塔利亚的情绪,而完全不在乎她的思维逻辑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塔利亚,因为这佐证了塔利亚之前的设想,那就是席勒完全无视了她,可能只把她当成一个哭闹的婴儿。
事实上,塔利亚对于处理各种各样危险的对抗很在行,因为她有丰富的经验,但她几乎从来没处理过别人完全无视她的这种情况。
从现实角度出发,塔利亚也确实不是个容易被无视的人,她非常漂亮又充满攻击性,无胆的男人想象她,有胆的男人追求她。
哪怕布鲁斯只把她当成单纯的敌人,他也得精心的安排一次宴会,弄出一种让塔利亚不会察觉的毒素,甚至还得叫上同伙做好万全的准备。
正因为从各个方面来说塔利亚都不好对付,所以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对方把她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婴儿对待的情况。
塔利亚简直感觉到了一种荒谬的可笑,席勒凭什么敢这么对待她?难道他以为她自己没有弱点,就不用担心别人成为她的目标吗?
塔利亚遵循着自己内心中危险的念头站了起来,她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到了默克尔的背后,并掐住了他的脖子。
“站在那里别动。”塔利亚冷声说。
而席勒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让塔利亚怒火中烧的迷茫和疑惑,就好像他什么都没做,而塔利亚突然发疯一样。
塔利亚意识到事实如此,从她挟持的这个管家脸上愤怒的表情来看,好像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是她在无理取闹。
席勒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用一种让塔利亚抓狂的无奈的态度说:“这就有些逾矩了,小姐,即使我言语有冒犯,您也不应该牵累我的管家,他只是个普通人,请您放开他,好吗?”
塔利亚刚想说什么,席勒就打断了她说:“冷静点,小姐,我知道你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我再次为我的冒犯而道歉。”
塔利亚感觉自己喉头的肌肉不断的抽动着,那种难耐的酸涩和不断涌上来的压力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席勒怎么还是在安抚她的情绪?!为什么就不关注她这么做的理由?!
塔利亚觉得自己可能又站在原地思考了很长时间,因为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席勒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冰冷的愤怒。
他要动手了吗?塔利亚的手指又掐紧了一点,感觉到紧张,也感觉到兴奋,她不觉得自己能够完胜这个男人,但是一场战斗是解决现在这种迷惑局面的最好方法。
但席勒没有动手,他只是略显气愤的快步走到了旁边的电话台前,一边拨号一边看着塔利亚说:“恐怕我必须得告诉你的父亲你的失礼之举,塔利亚小姐,这会让我重新考虑与你父亲合作的必要性……”
塔利亚僵在了原地,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抓着的默克尔的脖子,又看了一眼席勒拨号的动作,几乎是尖叫着说:“你为什么不攻击我?!我绑架了你的管家!!!”
席勒只是无奈的摇头叹气,等到电话打通之后,他像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一样对那边说:“雷霄古先生,很抱歉,这么快又联系您了,有一些关于您女儿的情况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