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情结?”查尔斯用四根手指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思考着说:“这算是个很着名的桉例,但我对这方面研究不深。”
席勒低沉的笑了一声说:“是吗?那桀骜不驯的万磁王几乎用了半辈子围着你打转,还真是个美好的巧合啊。”
查尔斯的眉毛低垂下来,看上去不像白天那样温和又睿智,但依旧用那种虚浮的声音说:“我更愿意把我们之间的感情称为友情,而不是谁绑架了谁或威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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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只从大体上了解你们两人的人都会觉得万磁王绑架了你,他不断的制造事端,破坏你与普通人结交的结果,让变种人永远没有安生日子过,你作为一个完全的老好人,只能追在他屁股后面给他收拾烂摊子。”
“难道事实不是如此吗?”
席勒又从肺里挤出了一声笑声,但这次听起来略带锋锐的冷意,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绝大多数优秀的心理学家在研究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时候都会意识到,建立一个物理意义上的封闭空间不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你把其他人弄到一个房间里关起来,首先就有可能引起官方和执法人员的注意,人们用了十几年建立起来的法律和规则不可挑衅的意识不是把他们关起来几天就能消磨掉的,用这样的方法强行建立联系是不可靠的。”
“那您又有什么高见呢?博士?”
“无非是创造一种软性的、受害者和其他人都注意不到的、非传统意义上的封闭空间,简而言之,他得有个不得不关注你的理由。”
“哦,那又要怎么做呢?”查尔斯的眼睛微微阖了起来,这位向来和蔼的教授不会做出严肃的眯眼这种有损他的形象的动作,而这种看起来像是困倦一般的表情,其实恰恰代表着他正在向外展露攻击性。
“通常来讲,我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