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对付炼狱盟约的狗崽子的时候,一颗流弹打在了那东西上面,结果它直接爆开了。”
“尽量先不要轻举妄动,咱们不知道那东西会如何影响这里,如果有条件,观察一下切瑞的人是怎么对待那些东西的。”
凯文对众人说。
“我想咱们需要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了。”
瑟西环顾周围的战友。
老兵、舞女、信仰者、亡命徒、农场主,这些家伙都是一个顶十个的好手,让他们去杀人都很在行,但要是让他们解决这种事,那可都麻爪了。
“你们认识约翰医生吗?”
须臾间,瑟西做了一个决定。
“约翰医生?哪个约翰医生?路易斯安那叫约翰的人太多了,里面应该有不少医生吧?”
布里奇沃特中士问道。
“唉,新奥尔良只有一个约翰医生,他是塞内加尔人,是新奥尔良巫毒教的领导者。
他掌握着奇异的治愈之力,笼络了许多人加入他的团体,其中不乏老练的猎人,他们都叫他‘巫毒王’,而他的敌人叫他‘白骨医生’。”
瑟西介绍起这位约翰医生。
“这个人对于神秘学有着很深的钻研,如果能说服他帮助咱们,说不定就能破解切瑞的无敌状态。”
众人对这个约翰医生并不了解,但瑟西说的有理有据,凯文愿意相信她。
瑟西曾和约翰医生打过交道,所以去求助的任务也落在了她身上。
无论如何,月盟与切瑞的走狗们的摩擦都将继续,切瑞则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阴暗的角落中。
炼狱盟约的人在河口四处纵火,不止一个人曾声称自己看见那些纵火犯穿行于烈焰中,高温和毒气却没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不管是月盟的猎人,还是河口的怪物都深受其害,新奥尔良的消防局却对这样的大火视而不见。
《新奥尔良真实新月报》
《给孩子们的警示故事:小心奥钦科夫家的寡妇》
‘要想让一个小淘气晚上呆在自己的床上,或是让他们别跑到太远的地方,是一件困难的事。
给他们讲一个绝对能让他们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恐怖传说,让他们下次再想出去乱跑的时候能消停一会吧。
有人说如果你被她盯上,那么你流下的眼泪将足以填满一片空荡荡的海洋。
还有人说,她比十个男人还强壮,能徒手把二十个男人撕成两半。
后半句想必是真的,毕竟她之所以成为寡妇,都是她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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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奥尔良的所有报纸上都充斥着与玛丽有关的新闻,当时她的丈夫被人发现惨遭杀害。
胸膛上开了一道参差不齐的口子,而心脏已经被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