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尔眼睛亮了起来。

“希瓦那边传来的消息？”

“是的。”夜豪低头将数据写了下来，并通过希瓦传过来的模型算法得出来的可能结论。

约尔看了看，有些兴奋之后更多是谨慎。

“有没有可能是凯文透露出来钓鱼数据。”约尔问。

“不排除凯文拥有这个能力，但这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即便他能够掩饰数据但也有可能因此泄露出他们内部的真实状态。除非凯文在经营一个链条十分广泛的图谋，否则没有可能使用这一拙劣的招式。”夜豪说：“当然这是按照凯文还是理性人的前提下得出的结论，实际上我们所有人都有可能在某一个时间段，比如巨大的压力和长期健康问题下做出一些非理性的行为。”

“你这是在说我嘛？”约尔摊了摊手说。

“不只是啦，我经常脑子一热就想怼人。”夜豪也是摊了摊手说：“比如说你看嘛，在伊凡大学的时候，那个德科太过装逼不就被我给怼得半死，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可是什么背景什么力量都没有的哦。”

“特么的，也就不到三年的时间，为什么现在看回去却好像过了许多年。”约尔长叹一声说。

“恩，如果算起来我们甚至都还没有毕业才对。”夜豪说。

“不，我们根本算是中途辍学了。这个天选选啊选的就没有下文了，这也是王朝历史上的首次。”约尔说。

“想当初我们两个可是穷到连上网的钱都快没有的，被制定的宿舍简直就是一栋鬼屋。”夜豪说哦：“看看现在，你这小子手里掌握的资产简直就是富可敌国，住的地方只要我们想就算是在后海之中都可以占据一席之地。”

“世事变幻太过无常了啊。”约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