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江清的事情可能都是他的有意为之。
想到自己被利用了,邢景山恨不得立刻进去将涂麟大卸八块。
小脚丫肉乎乎的,涂麟用帕子将麟脚擦干净,抱着人回了床上。
被褥都是他们自己带的,泡了脚的林岁岁一躺进被窝便昏昏欲睡了。
涂麟放轻声音,就着林岁岁用过的水洗了个脚。
涂麟检查了下林岁岁的被子,将蜡烛吹灭。
房间安静下来。
嘭——
林岁岁睡得正香,突然被一个猛烈的撞击声吵醒。
林岁岁都还没来得及问话,涂麟就已经连人带被将她抱起来了。
角落处的邢景山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涂麟将蜡烛点燃,微弱的烛光摇摇晃晃,终于将整个屋子照亮。
“邢景山?”
林岁岁从被子里探出头,不确定地喊着角落里的人。
我***,邢景山动了动,还是没能爬起来,涂麟刚才那一脚使出了十分的力气。
要不是邢景山用内力护着腹部,现在的他可能血都吐出来了。
“你下死手啊,混蛋!”
邢景山忍着疼痛,视线像刀子射向涂麟。
“怎么回事?”
林岁岁睡得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将林岁岁重新放回床上,涂麟才将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邢景山原本想趁着涂麟睡着了,偷偷将林岁岁带出来,没想到他刚从窗户翻进来,还什么都没做,就被涂麟发现了。
更可恶的是,他都没准备好,就被涂麟狠狠踹了一脚。
“你大半夜来我们屋子做什么?”
林岁岁记得他们好像没什么仇,涂麟也没为难他和江清啊。
邢景山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将江清送回去后,邢景山做什么都没心情,就连邢父给他找来的什么功法,他都没心思练了。
在家待了几个月后,邢景山终于忍不住再次去了林家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