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头固然重要,但我儿有猛将之姿,应当冲阵杀敌,建功立业。”
秦桧微微拱手:“臣刚刚失礼了,请官家降罪。”
“无妨,本道君还年轻,只要别吓到蔡太师就是。”
赵佶无所谓的样子,靠在龙椅上,看了眼高俅:“要不就你带着吧,先做个副将什么的,等南下征方腊,刚好可以有发挥的地方。”
“臣都听官家的。”
高俅心头一松,副将和教头其实没差多少,都是不能直接领兵的,比教头好一点的地方是可以打仗。
当然,只有在战场需要时,平时不可进入军营,以防串联。
可以说,宋朝以文制武,将武夫所有可能叛乱的方面都防得死死地。
秦桧心头也是一松,虽然只是副将,连个指挥使都不是,但也是高俅的副将。
徐徐图之,未来未必就不能取代了高俅。
“还不谢恩?”
秦桧连忙给武鸣使眼色。
“我究竟在等什么?”
武鸣忽然自嘲一笑。
“什么?!”
秦桧眼眸一沉,低声道:“莫要忘了为父对你的叮嘱,你该谢恩退下了。”
“不是……”
武鸣看了眼秦桧,大声道:“我究竟在期待什么?!”
“放肆!”
秦桧面色一变,“你到底要干什么?”
而武鸣的大声,也令百官再次色变,心道这对父子今天到底怎么了?
“在这一个奸臣当道,皇帝只贪图享乐的朝堂里,我竟然期待皇帝醒悟用心治国?”
武鸣自嘲笑着摇头:“我竟然在等奸臣好好用人,被打压的忠臣们,站出来反驳?”
“我太天真了,忠臣不敢站出来的,因为他们一旦站出来,就没有了报国的机会,他们只能像只鸵鸟一样,将自己的头埋在沙子里。”
“他们等待的时机,或许只有国破之时才行,但到了那时候,忠又有何用?能逆风翻盘吗?”
武鸣摇头,不断地摇头。
其余大臣脸色剧变,纷纷退后,似乎生怕跟武鸣扯上关系。
这就把秦桧和武鸣给晾在了朝堂中间。
“你闭嘴,你知不知道,朝堂上胡言乱语,是要诛九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