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鸣不禁捶了下额头。
恨不得把自己捶回现代去。
“大郎,你弄啥嘞?”
郓哥的脑袋在岸边忽然钻出水面,看着一脸便秘的武大郎,关心地问道。
“没啥。”
武鸣摆了摆手,将鱼竿提起,免得鱼钩挂到了郓哥。
他满脑子浆糊需要整理,自然也没心思钓鱼了。
“是不是嫂嫂又不让你睡觉了?”
郓哥恍然:“难怪你卖完了炊饼不回家,说要过来玩又不下水,感情是不敢回家了是吧?”
“没有的事,我就是喜欢在这里看着水面,吹吹风。”
武鸣嘴上说的云淡风轻,但此刻的记忆里,印证了事实就是郓哥说的这种情况。
一切恐惧都源于火力不足。
武大郎的想法是在外面钓鱼混时间,等把潘金莲熬睡着了再回去。
不过,在武鸣看来,人生终究不过是仚屳屲冚。
更何况他可是钓鱼佬,有什么运动比钓鱼佬更卷?
你买八米一,我买十一米。
你用玉米打窝,我用打窝船运老坛甜薯玉米,定点精准打窝……
武鸣就不信了,自己穿越一回,哪怕光踏马的做炊饼,那也要做成称霸阳谷以及清河县一带加上郊区的炊饼大王。
“上来,把身子晒干,回去晚了你爹该着急了。”
武鸣催促道。
“哦,好。”
郓哥尽管贪玩,但也知道该回家了,免得身体不好的老爹着急。
他上了岸,脚踩在沙地上,来回蹦跶,口中念念有词:“跑不跑,颠一颠,吉尔旦旦赶快干……”
等到了路口,二人分别,郓哥提着鱼竿回家不提。
单说武鸣凭着记忆回了家,一路上体会清明上河图的景色。
该说不说,宋朝虽然窝囊,但经济还是发达的,也是执政者少有的不宵禁的朝代。
且爱吃羊肉。
从宋神宗开始,光是皇宫一年就要消耗掉四十万斤。
而且采办从不赊欠,可见国库之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