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丞相,没想到你竟是这般两面三刀之人。
一直声称中立,如今看来,不过是伪装罢了。
你身为丞相,本应辅佐皇上,维护朝廷的稳定。
可你却为了一己私利,背叛皇上,与淮王同流合污。
你对得起皇上的信任吗?对得起这天下百姓吗?”
周围的大臣们听了老臣的话,也纷纷交头接耳,对他投去怀疑的目光。
白国勋深吸一口气,“本官一直忠于皇上,从来都是如此。
并不存在勾结谁,背弃谁。
皇上他一直觉得从前亏欠了淮王,就吩咐本官多多体恤他一些而已。
至于皇上与太子的死,本官略微了解一二。
然后就实事求是地把太子谋反,给皇上喂毒药,后来墨瑾深力挽狂澜的事说了出来。
在墨瑾深百分之九十九会坐上皇位的情况下,白国勋当然不能说出丁点不利于他的话。
完全把他塑造成了一个稳定局势的大英雄,最后给了一个总结语。
“太子的死罪有应得,皇后则是被皇上亲自打入了冷宫,也是咎由自取。
太子一脉的罪行,本不用大白于天下的,唐家一脉,不一定非得人头落地不可。
是皇后咄咄逼人,非得把罪责都诬陷在淮王的身上,让他不得不吩咐本官说出那晚的实情。
如此一来,唐家那些乱臣贼子,哪还有活路? ”
说出此话时,白国勋满眼的悲天悯人,眼里蓄满了泪水。
是真的在悲痛,在惋惜,也在担忧悬着的那把刀随时都有可能落到自己的脖子上。
厅堂之内鸦雀无声,众人都被他的这番话所震惊。
原本对他有所怀疑的大臣们,此刻也陷入了沉思。
一位年轻的官员打破了沉默,“白丞相,若如你所言,太子一脉确实罪有应得。
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白国勋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如今局势已定,我们唯有顺应时势,辅佐淮王,为大厉国的未来尽心尽力。
淮王仁德,定不会亏待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