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太太们赶忙跟着附和,皆称亲眼看到了白冉与太子通奸。
皇上阴沉着脸,不太相信这般说辞,却又架不住如此多人作证。
太后则连连摇头,眼中尽是痛惜之色:
“哀家本以为冉儿那丫头是个好的,竟没想到她会干出如此没脸没皮之事。”
听到这儿,白冉对太后的最后一点敬重消失殆尽。
她只是听到一面之词,就相信了自己就是那样的人,还真是白瞎了自己对她的搭救。
“你们在说谁爬了谁的床?”白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众人皆是一惊,目光齐齐转向门口。
只见白冉正优雅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浅笑,白兰和兰芝分立两侧。
太子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颤抖着手指向白冉,“你……你怎么……”
白冉冷笑一声,轻盈地走进寝殿,“我怎么还活着?你是想问这个问题吗?
以为我跳湖淹死了,死无对证了,所以你就污蔑我爬了太子的床。
以为区区一点勾栏得来的什么香,就能逼我就范,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医术,知道吗?”
太子妃的脸唰地红了,说话的语气却更加疾言厉色。
“白冉,你少污蔑本妃,明明是你勾引太子,强行与他上床,害得他的腿旧伤复发。”
“是吗?那么,这又是什么?”
白冉缓步走到放香炉的案几旁,香炉虽然已经被放回到了原处,可还没有烧尽的香却还在地上。
蹲下身捡起,向前挪了两步,来到了太后的跟前。
“太后,您应该认识这东西吧!”她相信在宫里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对这东西定然非常熟悉。
太后的眼中有了些愧疚之色,对方才说的那句话有些后悔,伸手接过细看,在鼻边闻了闻。
“这是一种烈性的助情香,若是没有解药必得男女.....”
后面的两个字没有说出口,毕竟屋子里有男有女,有些话不能说得太过露骨。
白冉的眼中有了些不屑,“这样的香于普通人来说,或许会如此,但在民女面前却是班门弄斧。”
转而看向太子妃,“太子妃,我很佩服你的海量,竟然愿意为自己的丈夫拉皮条。
你难道就不怕,万一我成了太子的女人威胁到你的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