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换了一个更平易近人的自称,“我,我爱上你了,爱得无法自拔,求你怜悯,求你!”
这是他认为,最为卑微的祈求了, 脸面什么的,通通都不要了。
她的心如果不是石头做的,应该会有所感动吧!
小主,
“真是笑死,怎么办?我看到你依然恶心,卑微祈求在一个不爱你的人面前,就是自取其辱。
墨瑾深,你的自尊呢?哪里去了?
赶紧回到爱你的女人身边去,别来恶心我,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冉轻启朱唇,目光带着讥诮。
准备转身离开时,又道,“还有,再敢动穆则一下,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消失。”
墨瑾深大受打击,眼睛变得赤红,“传言都是真的?你与那男人真的已勾搭成奸了。
你,你当真如此不知羞耻,敢与外男行那苟且之事?”
白冉忍无可忍,一耳光拍到了他的脸上,“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龌蹉的人,想的尽是龌蹉的事。
自己脏,就觉得别人都和你一样脏。”
说着,起身嫌恶地擦了擦手,“白林,丢他出去。”再吩咐远处站着的学徒,“地脏了,好好洗一洗。”
墨瑾深生无可恋,突想起好像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丢在外头,免得脏了屋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会伤得人肝肠寸断,恨不得就此死去。
从不在人前落泪的男人,眼泪就如山洪暴发一般,涌了出来。
可他的泪,在一个完全不在乎他的人面前,又能值几个钱?
白林扛起他,就如扛着一块破麻布口袋,飞身出了医馆,丢在了路边。
候在这里的付寻赶紧过来抱起他,放进了马车。
马车里,男人哭得撕心裂肺,再也不想顾及什么体面,用哭宣泄心中的痛苦。
相隔老远,都能听见哭声。
付寻心痛不已,下了马车,进了医馆,四下寻找白冉,终于在一间病房找到了她。
毕竟医馆是开放的,一路并没有人拦他。
“王妃娘娘,求您可怜可怜咱们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