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不是得暂时住宫里吗?明知长辈病得如此严重,而不去探望,会让人说闲话的。”
白冉想了想,终是点了头,并不是想给肖容妃面子,而是想抱那金大腿。
当今圣上是一个大孝子,若是她能把太后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与墨瑾深和离的筹码不就更多了吗?
肖容妃以为是她的诚意感动了白冉,喜道:
“若是你能为太后医治,不但皇上会感谢你,深儿也会高看你一眼,给你一些宠爱。”
白冉嘴角抽了抽,你儿子的宠爱,谁稀罕?
......
养心殿。
石公公回到皇上身边时,墨北屹正与皇上对弈。
皇上随意地问了一句,“走这一趟,可还顺利?”
石公公迟疑了片刻,还是说了实话,“中途遇到了些刺客,但他们好像不是来杀人的,更像是来掳人的。
淮王的侧妃被掳走了。”
“哦!”皇上有些许意外,眼里有担忧之色,“深儿可有追去?”
石公公最是了解皇上,他虽然一直在打压墨瑾深,但并不是一点都不在意他。
忙道,“他去了!老奴已吩咐了几个随从跟了去,淮王自身的武功也不错,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能看得出,那些刺客是哪方势力吗?”皇上又问。
“看不出来,但并不像普通刺客,因为他们一个人也没有杀。”石公公回答。
“看样子,他们是来掳淮王妃的,但掳错了人。”皇上摇头笑了笑,“可苦了深儿了,他对那女子上心得很。”
石公公摇头叹息一声,“可不是,淮王殿下还真是,放着漂亮又能干的正妃不喜欢,偏偏喜欢那病秧子。”
想着白冉还给了他一株上好的人参,且他实在看不惯淮王的某些行为,没忍住为白冉打抱不平。
“淮王妃住的院子,破旧得好像茅草屋,穿的衣裳也不合身,看样子也是好几年前的旧衣裳。
这一路,淮王还对淮王妃呼呼呵呵的,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路途中淮王的侧妃还故意使坏,碰到了淮王妃腿上的伤,马车底全是血。
连老奴瞧着都心疼。”
皇上似乎对于这样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又或者他并不在意儿子喜不喜欢正妃,落下一粒子。
“八弟,你的水平有所退步啊!你输了!”
墨北屹方才一直在认真听石公公说话,心思根本没在棋盘上,看了一眼棋盘就站起身来。
“皇兄,治疗时间到了,臣弟得走了。”